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傳偕老師曾提點我:「二十歲以前迷上共產主義是浪漫,二十歲後仍深信共產主義是幼稚。」
這句話對當時深深著迷卡爾維諾,深居桃花源的我,無異是一語驚醒夢中人。
我們在朱老師的社會學上高談闊論著未曾經歷的苦難,力圖甩棄「朱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」的死老百姓嘴臉,可就是真的不諳人間疾苦。
走過看過體驗過,但不曾活過,走馬看花宛若以管窺天,又何如?想來不禁莞薾。
竹科的生活,相對夾縫中求生存的市井小民,是相對穩定了。因為工作在大傘下,越靠近傘面的人,沾染越多世界殘酷的樣貌,久了之後,這個組織往兩極膨脹,一端是資本主義,一端是社會主義。可惜兩個極端不是相加除以二最完美,自命清高地抽離,不啻鴕鳥心態。
沉默即是幫兇,沉默也是金。人們用"慣性"搭建維繫工作意願的不斷電系統,只是牽纜線的工程浩大,不小心便斬斷了改變的動力,拔除了創造力的天線。結果enthalpy沒有增加,entropy到是增長不少。
左派的浪漫,只在理論中。人性讓模型起了化學變化,一恍神,只剩殘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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