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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我就這麼驕傲地,活在這瘋狂世界裡。突然很想衝回家拿相機,把我的意氣風發捕捉,放入腦海對比資料庫裡。

     電資大樓外是勻稱的光線,柔和地掌旗,指揮著大地生機,揚起眉,望著奇妙的組合,交織錯縱,衍生一個又一個怪誕離奇的傳說,我仔細傾聽。耳機裡數位轉成類比,訊號不帶感情,因為組合才讓我們感動莫名。世界擁擠的後果,是荒謬迸發症候群,於是,我們活在驚奇裡。

     放任自己對世界的濫情,沉迷於過去,眷戀當下,又殷殷切盼著未來。這一秒的貪心,我要盡全力揮霍。我要背負著全世界瘋狂的浪漫,又叫又跳,就算重力常數驟減不給我反作用力,就算核子專家竊盜質能不變的鐵律,愛因斯坦仍然站在我這邊,一同吶喊這股想要放肆的快感,當個流著猶太血液的神經質德國人,等待下一屆諾貝爾文學獎。

     2009年,我們還在聽George Benson,還活在趙一豪不死的搖滾下,只因為Madonna呼喊著crazy for you。地球自轉公轉五十億年也不厭倦,恐怕是愛上牛頓,這該死的制約,讓所有人類得以快活地面對焦躁的經濟變遷、氣候變遷、工業大革命,科技文明的反噬。

     我只慶幸自己活在這複雜裡,簡單的那一端是我們快樂的救贖,像吸大麻般踫踫跳跳永無止境地轉著圈圈,困在歡樂的氛圍裡,等待自己救贖自己。

 

    音樂還沒結束,音符也不會消失,我仍然是位驕傲的指揮家,三拍四拍地打響瘋狂世界的輕鬆節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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