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鍾文音:「我一直覺得我很正面,但許多我的讀者恐怕常讀錯了我的書寫,說我絕望,說我太沉重,恰好相反。會讀到哀傷或者讀到悲痛的情節那不代表作者負面,相反的那意味著作者竟然可以面對,竟然可以不閃躲,這多正面啊。這得具備探勘自己與記憶的挖掘力道啊!」
李嗣涔指出,知識爆炸時代,人常陷於「我是什麼?」的焦慮中,這種焦慮主要來自「過度的自我中心」,台大人更容易有這種焦慮。

 

這標題大概是兩百年前的少女漫畫。單純地認為笑著往前走就能得到正面的力量,其實不然,因為從單面向中不難發現樂觀只是種感受,和快樂一樣,需要腦啡,多了會壞事。若看得更廣一點,把樂觀視為樂天知命,願意以改變自我接受每一個改變,我們便邁向秘密之旅。

一直很喜歡鍾文音這段話,樂觀的起始來自於扭轉悲觀的力道,就好像今天早上的藥好苦,但說出來後,也就得了。吞幾顆松露巧克力,苦澀都沖淡,回甘剎那,海馬體也不願回想中藥與味蕾的刺激效果了。

哭過了,腫了雙眼,現實在眼前更顯得立體澄亮,勇氣是需要激發的,否則它就穩定地躲在原子核內,痴痴妄想太平盛世的來臨。

過度的自我中心,讓我在自己建構的價值觀中固執,但卓然而耀的不會是個體的光芒,是氣息。是環繞著某個中心思想,天衣無縫卻又寬容輕鬆的自在氣息。追隨著那個中心思想,會是入世的第一步驟,例如宗教間詳和的氣息,禪定時心無旁貸的專一,身歷其境,必定受到感動。

第二步驟,我還無法體會,甚至難以找出立足點。例如G20中,腹有驎甲的大國們所營造的和平大同,我還沒有這個氣度接受。甚至連藍綠營心機算盡的操作手法,或者無知的人批判著氣象局失職的異心都難以接受。

可是我正在學習,學著接受價值觀之外的事,沒有對錯,用樂觀包容。倦怠時以不變應萬變,積極時以創造逃離窒礙,如同漫畫中少女般夢幻式的樂觀傻勁,笑笑向前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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