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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靜的週末,倚靠微微折射的落地窗,讀著林文義的文章,棒球賽的吵雜呼嘯,與徐徐老歌不協調地環繞同一個空間,已與我無關。陳芳明曾在推薦序上寫著:「當作家伏首案前,窗外淨是夜的無語,一疊稿紙,一枝慣用的墨水筆,滿室溫柔沉潛的意念飛絮,這,就是『邊境』……」一體兩面地,走進字裡行間的讀者,正是那邊境的旅人,在這兩國間彷彿早被世人遺忘卻又不可或缺的界限徘徊,留戀著塞外風光。
走在台中的街道,新竹的一切如海市蜃樓,隱隱乍現不斷提醒著我,幸好也遙不可及,給了我一個矇矓的美麗距離,好讓我轉換心情,用嘲諷的筆觸替昨日的自己寫下註解。這段文字可不容易,提筆時猶有千斤重,欲停筆又找不到段落好畫個句點。
下午兩點半,炙熱的空氣逐漸蒸散。總是熱到一個巔峰,集滿了一個半球的不滿後,太陽才肯移駕龍體往西走,徒留寒夜裡遲來的眷戀,原來,全球暖化不是問題,問題只是人類太難取悅。
我可以做的,大概就是趴在冰冷的大理石磚上,感受熱對流效應穿過表皮層,佔滿了神經系統再擠出一身雞皮疙瘩。時而呆坐在樓梯間聽爸爸吹saxophone,索性放空,任憑低沉有力的樂音與我共振,從地板到扶手然後交棒給掌心又傳導至腳底,再度與階梯相會,為台中的市容貢獻一份從容不迫的優雅。
接著,又是新的一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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